易川川向最近的军医走去,那是他表叔,“表叔,你去看看呗,不然他俩怕是会死?”

    军医眉皱得很深,“应该没这么严重吧?”

    易川川想着两人的模样,“脸色苍白,唇色苍白,直冒冷汗,裹着被子还叫冷。”

    军医这才重视起来,“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两人快步往荣深宁和杜照林的帐篷走去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都在剧烈地咳嗽,跟比赛似的,听着焦心。

    杜照林催促道,“军医,快,给我看看,我这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,冰火两重天,感觉难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军医拧着眉向杜照林走去,给他把脉。

    这一把脉,他吓出了一声冷汗,杜照林得也是天花,但症状更强,更加凶险。

    “这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易川川见自家表叔的眉越皱越紧,心也跟着越提越高,“表叔,怎么了?”

    军医把易川川拉到帐篷门口,叮嘱道,“你在这里待着,不要靠近他们,也不要出去,事情更严重了。”

    易川川心紧张地砰砰砰直跳,“表叔,什么叫事情更严重了?”

    军医道,“先别问那么多,你听我的话待在这里就行。”

    易川川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军医返回去给荣深宁把脉,两人的脉象是一样的,都变严重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现象说明一个问题,天花更难治愈了。

    军医问两人,“你们喝药了吗?”

    杜照林喉咙像着了火似的,吐字艰难,“喝了,但是不见好,军医,我看你脸色不对,我们得的什么病啊?”

    军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“一会儿等楚姑娘回来了再给你们看看。”

    杜照林心里一跳,“什么意思?你们不是可以看病吗?为什么要楚姑娘给我们看?”

    军医没有说话,转身走到帐篷门口,取出口罩带上,往军营门口走去,对守门的士兵道,“一会儿楚姑娘回来了,你跟她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跟她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,军医。”